晏华菁噗嗤一笑:“这事好像也轮不到你们大王妃开恩吧,她要是能管他娶谁,以前怎么不出手,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才想起这一茬?”

泰玲笑:“以前温浓主人还小,况且那时候大王妃也觉得殿下和裴大人登对,才不表态的。”

晏华菁微微眯起眼:“不是我说风凉话,你们主人到底还是太嫩了些,不知道那女人的手段。要么别动手,要么把事情做绝,不然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
泰玲吓了一跳:“殿下的意思是......”

晏华菁道:“如今她把你们裴大人勾得神魂颠倒,那府里连个房里伺候的人都没有,你们主人话都不敢挑明,只能来找我帮忙,就这还想做他正妻?谁许的她,谁定的她?”

泰玲涨红了脸,想反驳又怕把事情弄砸了,只能咬牙忍耐。

晏华菁笑:“只要他们夫妻还恩爱一天,你们主人即便勉强厚着脸皮硬嫁过去,也是被欺凌践踏的份儿,心气高些的只怕活不过几年,何苦呢。倒不如破了这桩姻缘,往后落个长久安定。”

泰玲道:“殿下说的很是,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破解?裴大人原先也是个冷静之人,被这个妇人迷得心肠都改换了,外人根本插不下手去。”

晏华菁道:“破解的法子我倒是有,趁手的高人奇物也有,但价格不菲,温浓做不得主,我要大王妃一封书信许诺。还有,这件事若是闹坏了,也决不可把我供出来,否则大家鱼死网破。”

二人讨价还价许久,最终商议定,约下再见的时日,泰玲悄悄离去。

赵嬷嬷把琥珀带在身边悉心指导调理,又遵照老爷的意思,教她事事以夫人为先。

“往后你的身契在夫人手里的,其他人都做不得主。除非遇着夫人实在拿不得主意的时候,你可听老爷的或大少爷的,外人一概不要管,知道吗?”

琥珀道:“大少爷是我的救命恩人,他既把我给了夫人,往后岂止身契,命也是夫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