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要坐直身子正经点儿,就被深深吻住。

整夜他都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。

沈琼芝也重新认识了两个词——引火上身和荒乐无度。

两个人连夜饭都不曾吃,硬生生弄到天快亮才合着身子拥抱歇息。醒来时沈琼芝发觉不对,窘得浑身通红,想要退脱出来却又被按住腰,毫无抵抗之力再次堕入潮海。

直到人都快不行了,才被搂着喂了些甜奶酒,裴玉朝自己也喝了些。

据说这东西是大夏军队行军打仗途中补充体力之物,这说法是真是假不得而知,但几口酒下肚后她的确感觉自己续上了命,说话也有了些气力。

“不,不能再弄了…你还要出去…”

裴玉朝道:“今天只想在你身上,其他哪里都不想去。”

失去清醒前的最后一刻,沈琼芝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:早知道昨天吃完饭再跳了。

她都不知自己后来是怎么吃饭沐浴的,一合眼便昏沉沉睡到中午,肚子饿得不行才勉强缓缓睁开眼。

这一睁,便与裴玉朝的目光撞上了。

“醒了?”

他的眸满是温柔平和,和昨天索求无度的他完全不像是一个人。

沈琼芝不回答,只瞪他。

裴玉朝莞尔:“怎么这样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