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芝一愣,笑:“我哪里会写这个,想是记错了别的诗句,夹杂着说混了。”

裴玉朝也不拆穿她,反笑道:“这句形容她不合适,形容你恰好,昨夜不胜之态确实比风雨侵花更为浓艳,令人心移。”

沈琼芝红了脸:“又浑说了,哪里是这个意思!不贫了,睡吧。”

裴玉朝搂住她:“好。”

虽是这么答应着,两个久禁初解之人哪里忍得住。没一会儿沈琼芝就被抚得潺潺,半推半就由着他褪了小衣欺身压住,说不尽开合起伏被翻红浪。

情浓之时裴玉朝见沈琼芝咬着手指抑声,便把她的手拿开:“你我是夫妻,又是在自家里,何必怕弄出动静来?”

沈琼芝轻声道:“如今春棠和夏莲不在外头伺候了,换了珍珠她们。一是两个孩子小了些,二是相处时日不算太长,多少有些放不开......”

昨儿算是那两个丫头第一次来服侍这种事,也是那会儿沈琼芝才再次意识到换人了。

除非主人额外吩咐避开,贴身丫鬟因为要随时听里头动静和吩咐,是不能离太远的。

正房分里外三层,里间出去就是内廊,内廊尽头是隔档小厅,传话的管事嬷嬷们也多在此停留。

这还是能进来的,不能进来的则是在小厅外头的外间或院子等候,通着道的隔壁房间方是正经待客的厅。

珍珠和琉璃年小烂漫,又非本地之人,主人不叫她们回避,她们就坐在内廊的槛上玩耍等吩咐。

那里和房内只隔着一道门,窗也经常是开着的,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,更何况她们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,想必这边的动静很少能瞒过她们。

裴玉朝笑:“大夏人风月直率少有避忌,这种事她们只怕早就司空见惯,如喝水吃饭算不得什么。你若实在放不开就咬着衣带,不许咬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