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命为什么就这么不好,遇上这样一个人!

最可恨的还是她自己。这样的烂人,偏偏却不能狠下心离开割舍......

离开家后,卢彪来到酒楼要了几个小菜一壶酒,气狠狠地自斟自酌着。

不是他不想翻脸,是他非常清楚,眼下的自己没有翻脸的资本。

像刚刚那样说几句嘲讽的话,已是目前的极限。

家里那个死婆娘的妹夫太可怕了。来京中这些时,狐朋狗友认识的越多,打听来的消息越多,他就越胆战心惊。

齐王已经够令人闻风丧胆,能和他对着干把女人抢回去的,能是什么好惹的角色?

他要是真敢对黄脸婆再次动手惹怒了她娘家人,尤其是那银妇,下场不堪设想。

人家转头吹两道枕边风,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
就在卢彪咬牙骂骂咧咧的时候,一个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。

“这不是卢老板吗?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。”

他抬头看去,只见是最近和自己打得火热的一个南边客人,对他非常好,总是主动请吃请喝。

卢彪此时看到他,顿时如见到了亲人一般,抓着他诉苦起来。

他不敢直接抱怨裴府,只敢痛骂二姨太太,说她疑神疑鬼,刻意打压,不把他这个顶梁柱放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