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恰好中了沈琼芝的心事,一把搂住他:“你的枕边人只有我一个,对吧?”

裴玉朝道:“是。这种事没什么好撒谎的,我知道你的性情,不会气我曾经与别人亲近,只会气我隐瞒。”

沈琼芝气得不轻:“没错。那她也实在是太过了,编那么离谱的假信,气得我两天没吃好睡好!”

现在想想,应该就是改动了几句话或者添加几个词,但意思就截然不同了。

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呢?被拆穿后不觉得丢人吗?

裴玉朝道:“如今她只是外人,外人这样气我的枕边人,若再不回敬,你不疑我都说不过去。”

沈琼芝问:“你打算如何回敬?”

裴玉朝道:“先前我顾忌着义父和师门情面,与她断绝来往一事只有东华宫这边自己人知道,并未告知其他地方。晚些就把话说开,日后她便是众人皆知的东华宫对头了。”

长公主府名下的花楼赌坊等营生依旧在借他的势狐假虎威,他不是不知道,只是懒得计较。

如今夫人生了气,就该断得彻底一些。

否则晏华菁还以为是过去那会儿,随便怎么胡闹都没人在意。

虽然裴玉朝说得很寻常,可沈琼芝还是感觉到了紧张,心跳也快了许多。

“这......这是彻底翻脸?”

裴玉朝笑:“对。给她提个醒,你才是我最重要亲近的人,她弄错了自己的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