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什么原因,他忽然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母亲卷到这里头来。
就不能自己偷偷调查这件事吗?
不,他不能......
要不是今天父亲提点,他还傻乎乎在前头守株待兔,连飞花厅的存在都不知道。
他还是太嫩了。
孙源暗自咬牙,心中满是不甘和怅然。
不知过了多久,厅内人群忽然有些骚动,似乎是什么人来了。
沈琼芝浑身无力,被孙鸿渐扶着勉强坐起身来。
他给了她一盏烈酒,道:“喝了吧,不然就算凑到跟前去,你也看不清人家的脸。”
什么?那个人来了吗?
沈琼芝心里一颤,慌忙捧起酒猛灌了一口。
果然,在烈酒的灼烧感下,她的脑子清醒了许多,神智也回来了许多。
“在哪?”她轻声问。
孙鸿渐指了指对面。
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在看清那个男人后,手中的酒盏骤然跌落在地,溅湿衣裙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