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芝笑了一声:“你果然无心于我,都这样了,也不生我的气。”

孙鸿渐沉默了一会儿,直接把沈琼芝抱在了怀中。

沈琼芝尽力想挣脱开来,却发现他的力气如此之大,根本挣脱不得。

“别动,老实一点。冻病了,吃亏的是你自己。”

沈琼芝冷笑:“现在又说这些假惺惺的,你要真怕我病了,岂会不在车上放个毯子或手炉?”

孙鸿渐道:“刚才出了那么大的事,我脑子是乱的,一时没想到,不是故意要冻你。”

沈琼芝盯着他:“你为什么不生气?”

孙鸿渐淡淡道:“那七皇子城府极深又擅长让女人情迷意乱,你旷了几年,很难不着他的道。遇到这样的人物却没失了身子,可见心里还是有数的,算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更多。待我处理好这事,日后既往不咎。”

沈琼芝顿了一顿:“谁说我没失身,我早失给他几百次了。”

孙鸿渐道:“别说赌气话。前不久安婆才和我暗示过,你仍是完璧之身,你们若真有什么怎么会拖到现在?七皇子可不是个吃素的。他风流不羁,金银玉帛送出去不少,却从未听说过他送过人玉连环这样要紧的东西。想必是一直没吃到嘴,才会这般惦记。”

沈琼芝有些懊恼,安婆没事说这些做什么。

该说不说,虽玉连环不知道是谁送的,但孙鸿渐对晏煜廷的评价还是很准确的,不愧是同为男人,对自己人的心理摸得如此透彻。

车儿一路急行,最终停在了一个普通的民宅小院门口。

孙鸿渐带着沈琼芝进去,看着人收拾房间,点炉暖屋,驱散了原本的潮意和寒气。

“这几天你就歇在这,晚些我来接你。”孙鸿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