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这个时候,沈琼芝进一步认识到了束罗对于他们感情的自信。
都发生了这样的事,束罗却依旧没有动怒动摇,甚至都没看她一眼。
就好像她男人起身出去追的真的只是一只玩宠,不是个人,注意力无需转移半分。
裴玉朝道:“她怀着身子容易多思不适,我陪陪她。”
束罗点点头:“今天我歇在这边,有什么话晚些说也是一样。你慢慢来,我先去沐浴了。”
说完就离开了。
沈琼芝听懂了束罗话语里的意思,顿时面色微微发白。
虽然她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,可亲耳听到看到以及不可避免地联想到,等同于心再次被割开一大道口子。
裴玉朝察觉到了怀中人呼吸几乎要停滞,轻轻抚着她的背道:“我不去她那里,只陪你。”
沈琼芝并没有缓和多少。
这次不去而已,又能代表什么呢?
难不成她要做那种面目可憎的恃宠妾侍,次次都多思不适,阻拦人家夫妻同房?
似乎是听到了沈琼芝的心声,裴玉朝道:“只要你好好吃饭歇息,我就一直留在你身边,永远不去其他女人那里。”
沈琼芝抬起头,目光满是难以置信。
裴玉朝轻笑:“我知道你不信,以后就信了。”
每个反应都一模一样,巧合到宛如注定。
是癔症彻底无药可救了吗?梦境和现实的边界早就消失,再无分明。
就算是饮鸩止渴,他也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