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探子的话,晏煜廷沉默不语,眸底晦暗不明。

其实这些他都知道,只不过忍不住又确认一遍而已。

和西梁那边约定结盟时,他就担心对方人马出纰漏,果然没担心错。

一群没用的东西,擅长久战的几万常规军都弄不死几千快攻精骑,都是些干什么吃的?

天时地利都占了,还硬是拖了那么久,所谓善战异族也不过如此,比西夏强不到哪里去。

要不是他从晏华菁处得知同心蛊的事留了后手,只怕还真叫那裴玉朝反杀了。

这人应是真的死了。

不然那大王妃也不会失了倚仗,被迫让出了一半家业,并把瑛哥儿接走代替他培养着。

和他抢女人,下辈子吧。

晏煜廷冷笑两声。

沈琼芝最近有些不对。

奇怪的梦越做越频繁。

起初是几天才梦一次,后来变成每天都梦,而且都是同一人。

不知那人是谁,难过的情绪却一次比一次深重,醒来后许久缓不过神。

因晏煜廷醋劲儿大不好和他说,只能闷在心里。

晏煜廷却是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,问:“最近可是不舒服?我看你精神差了许多。”

沈琼芝勉强道:“还不是都怪你,总收不住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