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就是因为经历得多了,才会对这方面的事没什么兴趣。
情人眼里出西施,也就在夫君眼里自己是个宝,在其他人眼中大概率觉得她是个空有皮囊的花瓶子。而他却以为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个瞎的都喜欢她,过于夸张和紧张。
当然沈琼芝对于裴玉朝的这个态度并不讨厌,甚至还有几分欢喜甜蜜。
这说明夫君把她看得重且情意深,才会有这种担心。
不然别说一个看不到的琴师了,哪怕十几个不穿上衣的精壮侍卫天天围着她卖弄身段筋肉,恐怕也是无动于衷。
晚些的时候,沈琼芝照例把白天的事一一告诉裴玉朝,并忍不住告知他自己的想法。
裴玉朝笑:“谁说只有我眼里是?北边那个你忘了。”
沈琼芝有些尴尬:“不是说好了再不提那人的吗?该打!”
裴玉朝让她打了两下,又握住她的手拉进怀中搂着,夫妻二人笑闹温存了一番。
“我听府里暗卫说,他每天除了伺候你,其他什么地方都不去,也很少主动找人攀谈,看着似乎是个老实的。”裴玉朝道。
沈琼芝道:“他看不到,就算想不老实也没那个机会。说句不好听的,哪怕他哪天动了歹念想要毒死我,即便我亲自把毒药送到他手里,他也未必能下到我茶碗里,说不准反喂到自己嘴里去了。我们待他这么好,但凡他不蠢想要混个长久安乐的日子,都不会自寻死路。”
裴玉朝笑:“他动了歹念可未必是要毒死你,若是勾引你呢?”
沈琼芝笑:“那也得我上钩才是。只不过这辈子是没什么指望了,别看我人不怎样,胃口却已被自己夫君养刁了,哪怕真仙君来也不动一动眉毛,何况凡胎俗子?下辈子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