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芝总算是被安慰到,心里舒服了许多。

东厂的效率向来极高,再加上又不是什么要紧位置,才两天就把沈云柏的长子和次子给安排好了。

邓氏这才放下心来,喜气洋洋和丈夫商量该如何感谢小妹与妹夫。

沈云柏道:“等瑛哥儿周岁宴过了再说,现在那边府里忙得人仰马翻的,何必去添乱?”

邓氏道:“我还能不知道这个?我是问该怎么谢,阵仗小了不恭敬,大了又不好,让大房那边知道了,还以为咱们和他们打擂台呢。”

沈云柏苦笑:“咱们去求小妹,本来就是和大房打擂台,这么大的事瞒不住,他们迟早要知道的。”

邓氏沉默半晌,勉强道:“咱们不像他们有那么厉害的亲家,不去求小妹还能求谁呢?去求老太爷更不合适。不过是换一条道走罢了,又不是咱们吃不到,把他们的饭碗给掀了。”

沈云柏道:“是这个理。依我看小妹他们什么都不缺,比起贵重更在乎心意,得谢得恰到好处才行。要不寻个空当找源哥儿问问,他天天住那边,肯定比咱们清楚什么合适。”

邓氏答应了。

孙源被二舅母问到这事,想了一会儿,颇有些为难。

他不是不知道母亲最近喜欢什么,可不太好说。

剪纸鸢的线......这让二舅他们怎么投其所好呢?总不能特地糊几百只纸鸢来给她剪。

以母亲的个性,收到这样专门用来抛费的礼物,想必也会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