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芝十分坦然:“可夫君又不是他人,夫妻一体,你就是我自己啊。”
裴玉朝笑意更深,不禁低头吻住妻子。
二人亲昵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放开。
裴玉朝道:“以后但凡是和这浔鹤有关的事情,无论大小你都尽早告诉我,总觉得他对你有些心思不简单。”
沈琼芝笑:“你把我看得也太抢手了,他连我是圆是扁都不知道,怎么会生出心思呢?话又说回来,你要是不高兴,我这就把他打发走。”
裴玉朝笑:“那倒也不必。”
他搂住沈琼芝,在她耳边低语许久。
沈琼芝吃了一惊:“为什么?”
裴玉朝道:“我不是没事找事的人,这么做自然有缘故,你只管放心信自己夫君就是。”
沈琼芝有些为难,但也明白夫君的确不是乱来的人,只得勉强答应了。
裴玉朝既是投桃报李,也是心喜夫人这坦诚通透的性子,一把抱起她往床上去。
沈琼芝窘得推他:“还早呢,夜饭都没吃…昨儿才狂了半宿,你也不歇一歇。”
裴玉朝笑:“别担心。我虽平时忙碌些,精力却不输给那些年轻男子。”
沈琼芝又气又笑:“不是,你为什么要和别人比,我又不......”
话语未尽便被情潮吞没,字句都化作了另一种呜咽。
沈琼芝昏昏沉沉之际也能明显感觉到,裴玉朝这次的兴致比昨日还要高涨许多,根本不给她歇息缓和的机会,极为尽情肆意。怎么就忽然这样了?
次日,沈琼芝直到午后才起身,整个人依旧有些眼前发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