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真酒,各种审人的法子一一用过,全都没有问题。
尤其是那奶娘,在听说自己是害哥儿的间接凶手后,要不是手下人拦得快,她就一头撞死在墙上了。
被救下来后她大哭自己糊涂,嘴馋,对不起哥儿。
“我自家孩儿没留住,这辈子都只指望瑛哥儿了,他若出了什么闪失,我活着有什么意思!”
奶娘和其他奴仆是不同,只要不出大事忠心耿耿伺候到小主子长大,那就是半个亲娘,不管里子面子都有,说是一辈子的指望也不为过,的确没有害哥儿的理由。
相关的几个人都没有动机,他们并不知道克食是什么,更不知道哥儿的克食居然会是这种东西。
羊奶在大盛不算主流食材,但也是有人吃的,这么滋补的好东西,谁会觉得是毒药?
别说他们,就连裴玉朝自己也是头一回听到这种事情。
除了刘嬷嬷杜御医这种久居深宫见识过许多阴私暗斗的老人,一般御医或儿大夫也没这个概念,碰上了也会误解为小儿疑难杂症。
不仅仅是因为这种事少,更是因为各人的体质不同,克的东西也不一样,不是有心排查很难对上。
似乎一切都解释得通,就是一场意外。
可不知为何,裴玉朝总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几日后,他听说孩子状况稳了,便带着重礼去王府道谢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