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煜廷知道沈琼芝胃口不太行。每次刚开始轻弄个一两回就受不住,还没动真格人就不行了,往往等他满足了她也没了意识。这让晏煜廷养成了不时停下倾听她呼吸心跳的习惯,附近也常放着续气护心的参汤以防万一。
只要不再惯着她,少些怜惜放开手去弄,让她连着昏头昏脑日夜极乐几个月,再别扭要强也只会被调理得不顾一切只知索取他,想不起别人。
两人都没什么问题,怀上是早晚的事。等她心甘情愿生下孩子,后头就算回过神发现自己被迷惑也无济于事。
然而,这次生病的事让他意识到那不太行得通。
这女人变得愈发死心眼和钻牛角尖,若是困得太紧不让她透口气,不等孩子生下来她先没了。
沈琼芝脸色一变:“圣上怎么会同意我这样的人......”
晏煜廷道:“什么叫你这样的人,你哪里不好?”
沈琼芝避开他的目光:“我嫁过两次人,再嫁你就是第三次了,少不得被人戳脊梁骨。”
晏煜廷笑:“这算什么,又不是娶自己父妾或儿媳。圣旨过几天就到,谁敢说三道四,我拔了他们舌头。”
尽管得到了晏煜廷的许可,沈琼芝却并没有到处去逛,反而是连院子也不出了,心中焦急得不行。
不是说还有一个多月,怎么就这么快要下圣旨了?!
她根本就没打算和晏煜廷成亲,眼下温顺不反抗只是怕激到他,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。
大盛的皇家婚事和民间不同,那些纳采步骤都是次要的,只要圣旨下了就是天下皆知,紧跟着入册赐袍受封,无论后头走没走过场都不影响身份。
寻常人家妻子想要和离都要脱一层皮,何况宗室妻,更何况晏煜廷。
难不成以后她真的要彻底舍了自己身份,改头换面才能和夫君继续过日子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