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玉朝喂她喝完醒酒汤,道:“再来人推了就是,不必勉强应酬。”
沈琼芝道:“不勉强了。就算来再亲的人,我也只推身上不好,喝茶不喝酒。”
二人一起歇下后,裴玉朝忽地道:“过几日我要在东华宫那边留几天,不回这边府里。你好好照料自己,等我回来。”
沈琼芝答应了,问:“可是你义父那边留你过节?”
裴玉朝道:“嗯。他难得来,师门其他人也来了好些,实在推不过。”
沈琼芝没有注意到这句话的细小微妙之处:“怎么说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,说是师门更像是一家人,聚聚也是该的。”
裴玉朝笑:“也就几个亲近些,其他的远远称不上家人,甚至还有仇人。”
沈琼芝怔了怔,忽然想到什么:“那长公主岂不是也会去?”
裴玉朝道:“你放心,我不见她。”
沈琼芝笑:“见也没什么,有别的同门在,她应该也不好意思缠着你。”
裴玉朝看着她,只是笑没说什么。
沈琼芝才要问他怎么了,就被掐住了腰咬上耳垂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即将要暂别的缘故,平时不会在沈琼芝酒后辛苦她的裴玉朝,这次却折腾了她大半夜,动作也比平时要狠重许多,把她弄得星眼朦胧溃不成军,手脚发颤,舌尖都有些发冷。
裴玉朝扶她靠坐在自己怀中,拿过热参茶哺了她几口,又给她揉了好半天的小腹,人才算是慢慢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