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完后,裴玉朝收拾好后把沈琼芝裹在长巾里抱回卧房,拿备好的干绒巾继续给她擦干身上和头发。
沈琼芝享受着他的服侍,迷迷糊糊道:“明天我替你按,你身上有不少陈年旧伤,也需要活血推拿。”
裴玉朝笑:“好,多谢夫人。”
熏笼早已备好,把房间里烤得暖呼呼香喷喷。二人倚靠在旁,让弥漫的热浪烘干发间最后一丝潮意以及身上残留的水汽。
沈琼芝看着裴玉朝长发如墨披着的昳丽模样颇为心动,忍不住勾起他的发丝在指尖缠绕:“可惜我不会画画,不然就把你这模样画下来,再取名为《吾夫实乃谪仙也》。”
裴玉朝笑看她一眼,收回目光专心用梳子轻轻梳理手中她的长发:“你可以现在学。”
沈琼芝叹息:“我没这个天分,别说现在了,刚出娘胎学也来不及啊。”
裴玉朝道:“我也不擅此道,许多年没有碰过了。”
沈琼芝哼了一声:“你这人向来谦虚,嘴上说不会,实际上可会了。我说不会那是真的不会,拿起笔来也只能画个王八。”
裴玉朝笑:“改天画一张给我,我挂书房里。”
沈琼芝笑道:“你这是要我丢脸到外客那里去呢!你说你许多年没碰过,那就是以前碰过,可有之前的画作给我瞧瞧?”
裴玉朝顿了顿,道:“都烧毁了,没有保存下来,以后有空再画吧。”
沈琼芝颇为遗憾:“好吧。”
裴玉朝放下梳子:“不早了,我们歇下吧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