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如用帕子擦去余泪,问:“你听到这事,好像并不惊讶,难道是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?”
沈琼芝道:“我不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了,也不感兴趣他的事。只因是你说,我才听着。”
谢清如静默了一会儿,道:“是不是因为我总提他,所以你才不喜欢我?”
沈琼芝道:“我没有不喜欢你。你这么聪明果敢,为了自己想要的不在乎外人目光,这一点我还是很佩服的。”
谢清如勉强笑:“那很好,往后我再也不提他了,只当是从来没有过这个人。咱们就做一对普普通通的好友,你看如何?”
沈琼芝笑:“早该这样了。”
谢清如的消息渠道实在是太厉害,或许和他们府里根深蒂固的人脉有关,毕竟是老一代的顶尖勋贵,如今也繁盛着。能有这么一个好友还不牵扯到别的,沈琼芝十分乐意。
沈琼芝安抚了谢清如许久,她总算恢复了一点精神,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,告辞离开。
夜里裴玉朝回来的时候,问起沈琼芝白天做了什么,她便说了沈秋兰和谢清如来的事。
裴玉朝对沈秋兰没什么印象,听到谢清如的名字,笑:“她可是来找你哭诉孙鸿渐的事?”
沈琼芝笑:“还真是,你也收到风声了?”
裴玉朝道:“我今天和他一起喝的酒,他对那外室似乎极为看重,不止一次让我一定要好好护着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沈琼芝心里一咯噔:“你们居然一起喝酒,可是商量姚洪那件事?他开的什么条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