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的温度逐渐降落,从滚热到温热,再到微凉,冰冷。
晏煜廷的面上依旧有笑容,只是他的声音冷得像是外头覆盖的冰雪。
“心有所属?你是说,那个用冷浮金的男人?”
沈琼芝的泪水滚落。
虽未回答,答案却已不言而明。
其实晏煜廷早就知道她心有所属,也知道是东厂那边的人,只是暂时不知到底是谁。
方才的举动只是故意逗她而已。
现在时机还不成熟,他不会强迫她的。
明明知道是自己玩过头吓到了她,可当亲耳听到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时,他还是有些烦躁。
晏煜廷亲手擦拭掉她的泪水,把她放开来。
“别哭了,我只是开玩笑罢了。虽然外头名声不好,可我从来没有勉强过任何女人。”
沈琼芝的泪水依旧不住地落下。
要不是上辈子做过他的女人,就差点信了这鬼话了。
晏煜廷察觉到自己坏了事,微微眯眸,计上心来。
“有件事,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告诉你。否则你总胡思乱想,平白把胆子都吓细了。”
沈琼芝胡乱抹了一把脸:“什么事?”
“你想不想知道,为何我与你没有见过几次面,却对你这么上心?”
“想。”沈琼芝十分迫切想知道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