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芝是一个骄傲的人,她不愿意自己沦为那种笑话。
还好二人并无狎昵或耳鬓厮磨之事,倘若失身给这样的人,不如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好了。
既然他毁了三年之约,那么她也不必继续守诺,大不了找下一个目标便是。
她又不是缺心眼子,好男人那么多,她为什么一定要吊死在一棵树上?
沈琼芝下定决心,只当自己没听过这件事,没认识过这么一个人。
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,就继续怎么过。
沈琼芝很想找点什么别的事情做,来分散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可偏偏就撞到这么一个尴尬的时候:如今她不管家了,大把闲散的时间。孙鸿渐忙着在外应酬,几乎不回来,孙源去了学中,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。
就连平时喜欢找事的老太太和大房三房们,偏偏在这个时候安静如鸡,什么乱子都不添,十分的乖巧。孙府里一片祥和,想找点什么事都不行。
沈琼芝憋闷极了,可又无可奈何,谁让她并不擅长无中生有惹是生非。
就在沈琼芝即将要憋出病来的时候,总算是来了一个透气散心的活儿。
这天,孙源从书院回来,大包小包地给沈琼芝请安。
沈琼芝又开心又心疼:“怎么回事,从书院带回来这么些东西?怎么不让小厮他们拿着。”
孙源腼腆地说:“这些东西有些是同窗送我的,有些是我回来的路上买的。想着母亲天天在府里,想必不怎么去街上逛,就带给母亲看个新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