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得直比划,嗯啊不已。
裴玉朝一边安抚她,一边问束罗这是几个意思。
束罗懒懒笑道:“这哑巴也不知是有什么邪门歪道的功夫,不仅把你迷得昏头转向,连她的情郎和尚也始终念念不忘,居然想办法想到我这来了。我最忌讳别人把手伸到我身边,按理说该处死他,不过此人与你也算有关,你说该怎么办呢?”
裴玉朝道:“杀了他吧,省得日后麻烦。”
束罗一下子愣住了。
怎么事情和她预想的不一样?
沈琼芝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,紧紧抓着裴玉朝的手,面上满是恳求。
束罗回过神,笑:“真的?你的爱妾都急成这样了,不怕动了胎气有什么三长两短?”
这话像是一刀狠狠刺入了裴玉朝的心。
他面色微沉,身周气温骤然急降了许多,沈琼芝本能地屏住了呼吸不敢继续激烈动弹了。
束罗看着沈琼芝,语调嘲讽:“我给你两个选择,一是现在就喝下落胎的药,与这和尚远走高飞,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来找你们;二是贪恋富贵继续坐在裴大人怀里市宠卖俏,任由情郎惨死眼前只顾自己快活。你选哪个?”
看似是两个选择,其实只有一个。
如果沈琼芝选了第二个,就等同于把自己钉死在了浮华无耻的负心柱上,一辈子抬不起头来。
裴玉朝问束罗:“你是在强行替我处置事情?”
束罗笑:“我们是夫妻,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。更何况处置妾侍本就是正妻的权力,不是吗?”
裴玉朝眯起眼:“我说过,她和孩子的事我不会让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