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来救他的。
沈琼芝一点点恢复了健康,终于能下床走动了。
晏煜廷大喜,重赏明心,并立即让工部在京中和附近州府分别筹建一百座行善寺庙,其中最恢弘壮大的一座由明心做住持。
可明心并没有留下任何赏赐,也没有做住持,出宫后没多久便不辞而别。
痊愈的沈琼芝比以前更喜欢做针线了。
她每天都安静地坐在房中,仔细而用心地做着各种衣物鞋袜。大部分是给昕儿的,也有给晏煜廷的。
有时候晏煜廷回来得晚,依旧能看到她在灯下缝制,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。
他拿过这些东西,责备道:“才好没多久,别又累着自己。”
沈琼芝只是笑笑,没说什么。
晏煜廷忽地抱起她放在床上。
欢愉时,他迫使沈琼芝看着自己的眼睛,让她一遍又一遍喊他夫君以及他的名字,直到她泪流满面发不出完整连续的声音,最终承受不住昏了过去。
晏煜廷缓下了动作,把她紧紧锢在怀中。
帝后恩爱依旧,日子和从前一般温馨。
晏煜廷的疑虑不安一点点减轻变淡,只是偶尔心头会浮起连他自己也解释不了的情绪。
沈琼芝除了变得更喜欢做针线外,其他地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差别。
她依旧疼爱孩子,关心他这个孩子的父亲。
对他笑,听他说外面的事,安抚他的疲惫和心烦。
夫妻亲密时也没什么异样。无论他索取到何等地步她都会尽力应承,并不逃避抵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