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都傻了。

“怎么会呢夫人,我们俩一直在外间守夜,绝对不会放外人进来。”

“这院子十二个时辰都不断人巡逻,而且源少爷就在对过房里,有什么动静不可能瞒过他的。”

听到这话,沈琼芝冷静了一些。

她也知道孙源把这里看守得有多死,连墨玉进来都难,何况一个大活人?

更别提还要和她做那样动静极大的事,怎么可能完全不惊动这些人。

可这个痕迹该怎么解释?

晚些安婆过来诊脉的时候,沈琼芝屏退其他人,给她看心口那个痕迹,问这是怎么回事。

安婆仔细看了一会儿,半晌才道:“夫人可是昨夜做梦了?”

沈琼芝略微尴尬点头。

安婆笑:“这个不像是受伤,更像是睡着了无意间自己弄出来的。夫人肌肤细腻,吃不得重,只揿一揿便会这般。”

沈琼芝红了脸,不敢再问了。

原来如此。

这么一说的确很有可能,那个时候梦得迷了就碰了自己,留下这个痕迹。

想想也是,若真有人像梦里那么弄她,怎么可能孩子还稳稳的没有任何异常,只怕早就见红了。

本以为不过是个荒唐的梦,笑笑就过去了。

可接下来的几天,沈琼芝每夜都会重复类似的梦。

梦境的内容也越来越激烈,醒来时腰和小腹深处都是隐隐作痛的,身上不自觉留下的痕迹也变多了些。

沈琼芝十分担心这样下去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,只得忍着羞耻向安婆坦诚了此事,问她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