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弹几下,忽然她身子一颤,顿住了动作僵硬无比。

晏煜廷吻着她的后颈,探入衣裳内的手在她的雪肌上寸寸游走:“你继续,不用管我。”

想到自己所求之事,沈琼芝只能涨红了脸,咬牙集中心力弹奏着。

她揉弦,他便揉那白馥酥雪。

她指尖抹挑勾剔,他探入裙中的手亦是如此。

不止如此,他还在她耳边戏谑:“专心些,弹错一次,脱你一件衣裳。”

可这样的情形,如何能不弹错?

弹错九次后,沈琼芝被弄得浑身颤抖绯红,软如无骨,最终化作真正的月夜春潮,彻底瘫在他怀中。

晏煜廷笑:“袍子都被你浸透了,该怎么罚你?”

“才不是,我没有…”

天旋地转间,琴早已不知被推到了哪里去,满室响起另一种靡靡乐声,随江潮跌宕起伏......

沈琼芝用尽力气克制记忆与情绪,稳稳当当弹奏着乐曲。

没什么好在意的,都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,对方和她已是无交集之人,无论是命运还是身体。

这不过是一首普通的曲子,何必回避在意?倒像是这辈子还有什么因缘一般。

沈琼芝一边安慰自己,一边下意识抬头看了晏煜廷一眼。

这一眼,让她险些再次弄出乱音。

晏煜廷凝视着她,双眸幽暗无底,又带着些许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