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微笑着告辞。

沈琼芝头一次觉得等裴玉朝回府的时间这等漫长。

她并没有把那温浓的恐吓放在心上,可不知为什么,就是莫名反复想起她那些话。

仿佛有个小人儿躲在她耳朵里时不时重复一般,心里头有点嘀咕。

奇奇怪怪的。

裴玉朝回来后也发觉了她的异常,问她发生了什么。

沈琼芝把温浓说和她讲的那两个故事说了,并加上了自己的感想:“她也真是的,为了吓唬我把你推出去,故意编这么两个故事来气人。”

裴玉朝道:“这两个故事不是她编的,都确有其事。”

沈琼芝一愣:“居然是真的?”

裴玉朝嗯了一声:“一个是前朝皇子,另一个是诺金家的将军。他们早年独宠妻子的故事经常被当做反面事例提起,因为在大夏人看来,有权势的男子专情是最不可取之事,那样不利于家族发展壮大。”

沈琼芝沉默了。

裴玉朝道:“外人如何和我们无关,只当个故事听听就好,为了不相干的人心烦是最不值的。”

沈琼芝勉强答应。

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。

这天晚上,沈琼芝做了一个极其不适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