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芝扭过脸:“就是有一天你歇的早,那会儿我醒来后其实是想的,但看你好像没什么兴致,就只搂着你继续睡了。当时心里头叹气了好一会儿,后来安慰自己你也累,以后总有机会的,这才慢慢想开,顺其自然。”

裴玉朝怔怔看着她发红的侧脸和耳垂,忽然释然一笑,把她紧紧抱在怀中。

沈琼芝更局促了:“快放手,这是外头,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。”

裴玉朝不肯放:“原来如此,我还以为是欢情酒的作用呢。”

这回轮到沈琼芝愣了:“什么欢情酒?”

虽然先前裴玉朝也说过这个,可那会儿的沈琼芝脑子是糊的,只短暂停留了一会儿就被后头的狂风骤雨给冲刷走了,完全想不起来这一茬。

裴玉朝看着她:“就是那天晚上你我喝的酒。我问过夏莲,她说是你亲口吩咐的。”

“啊??”

在弄清楚事情原委后,从来不动手打下人的沈琼芝按着夏莲在自己腿上,重重打了她十几下屁股。

夏莲被打得十分狼狈:“夫人,奴婢不是故意的,是没睡好才听错了......”

沈琼芝咬牙切齿:“跟着我这么多年,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,就不会问问?罚你三个月的月钱,这个月的点心也没你的份。”

都是这个死丫头,害得她出那么大的丑。

被打没哭,听到没钱没点心了,夏莲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
裴玉朝默然在旁边看着,不好劝解。

夏莲被春棠带回屋里,正伤心自己损失的白花花银子和点心时,赵嬷嬷带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