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意识到自己先前有些松懈了,并且低估忽略了这个女人的心情,才让她生出了异心。
接下来的日子,他要好好笼络她,至少让她在孙府住得舒适舒心,不想去别的地方。
沈琼芝还记着先前的仇,问:“那我要是想去见奸夫呢?”
孙鸿渐正色:“这就必须带上我了,没有我,谁给你们望风把门?若有人遇到,我就说我们仨正抹骨牌呢。”
沈琼芝忍不住笑了,随即咬牙:“没脸没皮的!”
“要老婆就好,要什么脸皮?”
沈琼芝冷哼一声。
孙鸿渐忽然想到什么,从怀中拿出先前的小包袱,把那三样东西小心地还给了沈琼芝。
“你收好吧,好歹也是殿下的一番心意,丢了送人都不合适,不如留着做个念想。”
沈琼芝本想伸手,又怕其中有诈:“你可是疯了,如今事情都闹出来了,我再收着不合适。”
孙鸿渐摇头:“殿下的事我会守口如瓶,不会泄露出去。之所以叫你留着,也是为了以防万一。”
“以防万一?”
孙鸿渐笑:“我身子本来就不好,如今到处喝酒又坏了一些,你比我年轻许多岁,难免将来有个什么山高水低的走在你前头。你留着这些东西,等哪天我走了,还可以拿着去找殿下,他看在旧情面上也会安置好你。”
沈琼芝垂眸,接过了小包袱。
她差点忘了。裴家表哥是假病秧子,孙鸿渐才是唯一真正身弱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