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宜文拿出荷包,递给了严憬堔。
严憬堔捏在手中,突然打个喷嚏,拿荷包擦鼻子,再随便看两下:“这也还行,你这位友人是谁,也让她给我做一个。”
范宜文面无表情接过荷包,不嫌弃似的系在腰上:“我这朋友,不怎么绣荷包,三爷要是实在喜欢,可以自己去问她。”
云盈夏看严憬堔脸色,如何不知晓他故意找茬。
严憬堔也不掩饰,尤其看云盈夏对范宜文比对他还要好,露出笑容:“那侯小姐,可否愿意给我绣一个?他给你多少钱,我出百倍。”
范宜文看向她,眼神古怪。
云盈夏张张嘴,皱起眉:“我近来身体不适,恐怕绣不了大人要的荷包。”
严憬堔没有说话,他扭头和范宜文商议。
云盈夏去找赫箐,贺武过来叫住了她,说三爷有话跟她说,跟他走一趟。
云盈夏跟着贺武过去。
严憬堔坐在凳子上,单手拿着茶杯,细心观察这茶水有多难喝似的。
“大人,你对我有话说?”
严憬堔朝她招手,云盈夏觉得站在原地就好了,没必要靠得很近。
严憬堔看她不过来,放下茶杯,神色很淡:“范宜文的荷包很漂亮。”
云盈夏感觉有股莫名的压抑,很酸的味道。
“为何只给他绣,不给我绣?”严憬堔说。
云盈夏看范宜文不知去了哪里,现在只剩下了两人,她脸色从容:“因为司业给我一幅画,大人该还给我了。”
严憬堔脸色瞬间难看,浑身气压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