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呀,这是一件好事,不过我先说好,我只能精神上支持。”魏砚辞第一个附和。
安晴对他的表态还算满意,嘴上却不放过他:“最好是和你说的那样,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背后捣鬼......”
她冷笑了一番,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。
魏砚辞随意地笑道:“我不会也舍不得伤害软软,她是你的朋友,也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砚辞这话说的好暧昧,该不会是喜欢阮小姐吧?”
从洗手间出来的孙思菱讥讽地笑道。
安晴冷漠地扫了她一眼,对魏砚辞说:“别理这种思想肮脏的人,她脑子不清楚真以为大家眼睛都是瞎的。”
孙思菱的脸色立刻涨红,因为她刚才哭过的原因,眼睛红肿的有些吓人。
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厉慎,可厉慎的眼里只有阮沉瑾一个人。
“也不是非要让你们没病弄出病来,就是有需要找我们软软,别去找对家就行!”
安晴毫不客气地张罗着,拿起果汁豪爽道:“你们想啊,一个善于攻心计的人,这种人你们能全身心的托付吗?”
“安晴,你这话我不太赞同,凝星是在感情上做错了事情,但她在事业上却非常的努力。”魏砚辞忍不住为白凝星抱不平。
安晴白了他一眼:“我说白凝星了吗?”
魏砚辞:“......”
她没说,但基本说的对家就是白凝星。
“厉总,阮小姐四年都没有怀孕,她连自己的不孕不育都看不明白,我能放心的将身体交给她调养吗?”孙思菱带着哭腔的声音温柔地问道。
这时,厉慎终于抬头看向孙思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