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榆心里一惊,拿过手机看,是景逸程打来的。再听外面温柔的敲门声,极有可能是他。
她接了起来,“喂?”
“晚榆,是我,开门。”电话里,景逸程的声音听着就醉的厉害。
夏晚榆从床上下来,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,透过猫眼往外看,听到景逸程隔着门又说:“真的是我,开门啊。”
她松了一口气,靠在门上,阴阳怪气的说:“你来干什么?不是在酒吧里觥筹交错,纸醉金迷呢吗?”
“晚榆,我想你了......”景逸程好像没听到她说什么,轻轻地拍着门板,嘟囔着说。
这句话叫夏晚榆倒抽一口气,又缓缓地吐出,又看时间这么晚了,别再打扰到邻居睡觉,便给他开了门。
门一打开,景逸程的身子直直地扑进了她怀里,搂着她,迷迷糊糊的说:“你怎么才给我开门啊?”
夏晚榆被压的脚步往后退了两步,双手抱住他的腰,嘴里不由得“诶呀”了一声。
景逸程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,夏晚榆费劲巴力的给他拖到了小屋里。
不大的单人床,勉强他躺下。夏晚榆双手叉腰,低头看着他醉醺醺的模样,又是生气,又是无奈。
“晚榆,”景逸程一个翻身,拉住了她的手,迷糊的说:“我挺不住了,我好想你,你想我了吗?”
夏晚榆被他拉着手,冷哼的笑着说:“你不玩的挺嗨的吗?还有时间想我吗?”
景逸程半天又没了动静,不知道是装睡,还是真睡了过去。
夏晚榆等了好一会儿,见他不动,就要把手抽出来,可不想,他握得还挺紧,手腕都被他给捏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