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个挥着铁签子,一个挥着破碎酒瓶,看似左冲右突,一路猛冲,实际上也是紧跟在陈天放左右两侧。
三角形的进攻站队,俨然是陈天放担当起了最尖锐的矛,而他俩则肩负起了将豁口撕得更大的责任。
惨叫声就此起彼伏。
一个个保镖,在直面陈天放的时候,仅仅一个照面,便被轰飞了出去。
场面,越发混乱。
饶是如此,都已经是陈天放刻意留手了,否则以他现在足以摧金断石的力量,这些人飞出去的同时,就不可能再爬起来,继续冲过来。
“混账,简直混账,这条狗当年犯了那么大的事,家里还能留他一命,让他享受荣华富贵,他怎么就一点不知足呢?”
七叔站在人群外边,痛心疾首的同时,右手更是快速地捻动佛珠。
他是信佛的。
眼前的血腥一幕和充斥耳畔的惨叫声,让他极其不舒服。
“七,哥,他,是,陈家,真的,要这样吗?”
八叔猪头脸上泛着丝丝忌惮,眼神却落到了七叔身上,支支吾吾的问。
他是二愣子莽撞性格,但他不傻。
带人前去机场阻截陈天放,那也是纯纯被齐天忽悠上了套,才傻不愣登冲过去的。
知晓陈天放背后是泱泱陈家后,他更是惊吓出了一身白毛汗。
现在这样的混战场面,他太清楚后续可能意味着什么了!
“这陈天放坏我齐家规矩,到我齐家抢人,就算是闹到陈家,陈家兴兵罚罪,那我们齐家也是堂堂正正,他们陈家还不至于如此!”
七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却转头看向身后。
密集的脚步声传来。
一个个身形魁梧的齐家保镖,此刻仿佛潮水般,源源不断地从外边涌来。
乌泱泱的人群,密密麻麻,气势汹汹。
陈天放和段老要从齐家带走齐天,也就意味着他们三个人,要挑战的是齐家现存的所有力量!
“这个孽障,决不能走出去,为他人所用!”
七叔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唇齿轻启,寒意凛然:“既然不懂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,为他人用,倒不如横尸当场,不为己用,必诛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