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放的隐藏也不再像外边那样收敛。
即使是莫问也在场,但陈天放也全然不介意。
本身莫问对他的看法,就是绝非凡人。
既然如此,伤势恢复的快一点,在莫问眼里也就是合理了。
更遑论,莫问也不会狂热到无脑的直接向把他切片做实验研究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随着那天晚上的车祸,大家紧绷的神经也终于随着这场家宴彻底放松了下来。
有莫问和叶老爷子把控全场,大家都喝的很尽兴。
甚至就连滴酒不沾的叶夫人,也小酌了几杯。
整桌上,也就叶琉璃和陈恩恩不曾饮酒。
不过一大一小,还是嘻嘻哈哈的端着果汁,频频举杯。
莫问更是借着酒劲,大肆追问讨教陈天放的“扶阳九针”。
在他看来,能目睹陈天放施展“扶阳九针”让他打破多年不曾寸进的医道桎梏,是对他的一场天赐机缘!
而相较于在抢救结束,便返回镇南司的谢山河,他能与陈天放同桌共饮,更是这场机缘的持续延续。
庆幸,荣幸!
这两个词,已经没有好久浮现在莫问的心头了。
身为国医泰斗,他早已经置身屹立在金字塔顶端。
能够让其望其项背的,也就只有国士无双张圣手等寥寥几人。
不是他的医术不够精湛,而是在和陈天放相遇后,这位年轻后生的一次次神来之笔般的出手,硬生生的将他的医术压得黯然失色。
陈天放对于莫问的讨教,也是如数家珍,毫不藏拙。
不过,也还是局限在某一个范围内。
脑海中的记忆传承,瀚如烟海。
仅仅“医道”的记忆,其中很多一旦讲述给莫问,且不说莫问听不听得懂,单单是莫问会不会吓到就是一个问题了!
说是痛饮达旦,但陈天放始终保持着几分理智清醒,一边和大家推杯换盏,暗中也是催动气流驱散醉意。
宴席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