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南天脸色一沉,起身走到了两人中间,一手按在了林兆业肩膀上,轻轻一捏,然后沉声对常宝说道。
“哈哈哈......是醉了是醉了,承蒙叶先生抬爱能参加今晚的晚宴,实在是高兴,就多喝了几杯。”
常宝面对叶南天,脸就跟翻书一样,立马堆砌了笑容,还故作喝醉的拍了拍脑袋。
有叶南天站场说合,林兆业闭上了眼睛,再睁眼的时候,目光重新变得柔和。
他不想拖陈天放的后腿,也不想砸场子。
再屈辱,他也要咬牙忍下来。
所以,他对着常宝微微一笑:“常先生。”
说罢,僵在半空的双手便碰杯一饮而尽。
然而。
常宝却是无视了叶南天,突然一步上前,杵在了林兆业面前,然后将林兆业的酒杯一把夺过,倒扣在了林兆业的头顶上。
“哈哈哈......林总海量,但这才是示意酒杯空了的意思!”
常宝的笑声,肆无忌惮。
但这一举动,却是让叶南天的眉头紧皱了起来。
林兆业巍然屹立在原地,任凭酒杯扣在头顶,甚至能隐约察觉到一滴滴冰凉的酒水,顺着头皮滑落下来。
他的双手,紧握成拳。
可面对常宝的讥笑,他依旧面带微笑。
“这是陈总的场子,是叶总在为陈总搭桥铺路,我这点委屈,算不得什么!”
这是林兆业心里的想法。
不论是陈天放收购“甲子地产”的做法,还是叶南天对他的警醒。
他都清楚,陈天放对他有情有义,他也不能逞一时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