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审判当日,他却一直宣称,季衍就是他等待多年的天女。
他找寻对方许久,并且放话,只要他能和季衍走到一起,愿意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。
他说的那样恳切,加上他的父母也出面求情,让家族陷入了两难的困境。
一方面,他们无法断定季衍和厉靳霆。
毕竟季衍已被认定是族长的天女。
但也不是没有特例......
考虑到或许有这个可能,家族判定剥夺封锁了他名下的所有财产和资源。
对外,表面上还维持着身份和地位,实际上却什么都不是了。
并让他受刑后思过。
虽然厉家的男人轻易就能恢复,可他们也知道自身的弱点,可以制造出绵长的伤势,长久不愈。
虽然十几天下不了地,血肉模糊,犹如毒虫啃咬,但对厉靳霆来说,都比不上失去季衍的心来的更痛......
比起输给厉柏哲,他更介意更失落的,竟是自己得不到季衍这件事。
好不容易才恢复,听见的第一件就是二人的订婚!
“加酒!!”
厉靳霆暴怒的吼着!
酒保很害怕,眼看他喝掉了半个酒库,却没有办法。
“酒保。”
与暴怒的厉靳霆不同,另一边的声音显得伤心欲绝又颓废。
季柔抽噎着,泪水打湿了面庞,眼睛又肿又疼。
厉柏哲就要结婚了,新娘本该是自己的......
更可气的是,自己还要死了......
她正丧气,酒却没了。
正要发作,却恍惚中,像是看见了厉柏哲坐在不远。
她心底一热,人也清醒了些。
那人越看越像......
不管是幻想也好,还是碰巧也好,季柔也没办法了,只能将剩余的一点爱情咒的灰烬放入杯底,放手一搏。
“请那个先生喝一杯,算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