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总是能用最漫不经心的话来重伤本王,既然如此,便做些别的吧。”
帝祀了解唐棠,知道她对自己说这嘲讽的话,就是为了故意激怒自己。
她总问自己,这样有意思么。
说实话,有时候他觉得很累,这种累,不是因为他跟唐棠之间的纠缠,而是那种求而不得的累,是他跟唐棠之间好似总越走越远的累。
就好似不管他怎么努力,都无法改变现状,心中滋生出的疲倦感。
帝祀的眼眶一红,想起萦绕在唐棠身边的那些男人,心痛中,又有一股浓浓的嫉妒不断发酵。
他抬起手,将唐棠的手臂高举过头顶固定住,附身,在唐棠的耳边,与她耳鬓厮磨。
唐棠眼底浮现一抹排斥,她轻轻的动了动手想反抗,但她明白,不管她再怎么挣扎,始终都摆脱不了帝祀。
“帝祀,不管你想做什么,都随便你吧,随便你。”
逃也逃不掉,杀又杀不了帝祀,她说再多,她做再多,也不过是帝祀生活中的趣味添加剂,她为何要成全他?
唐棠将头歪向一侧,闭上眼睛,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,刺痛了帝祀的眼睛。
“本王说了,那咱们便一起沉沦吧。”帝祀也歪了歪头,捕捉住那抹他日夜肖想的红唇。
帝祀刚从江面上出来,身上带着凉气,他的唇也很凉。
像是冰冻的果冻一般,带着一股香味,软软滑滑的,帝祀说不出自己的心怎样的满足,他只想索取更多。
唐棠闭着眼睛,像是粘板上的鱼肉,只能任由帝祀为所欲为。
若此时她手中有一把刀,或许她会毫不犹豫的刺向帝祀。
可自从她醒来,她身上所有锋利的东西,全都被帝祀收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