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一双漂亮勾魂的眼睛中,没有丝毫动摇,没有丝毫波澜。
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床顶,仿佛出了神。
“将房门打开。”帝祀的动作很快,没一会,就摘了好大一束荷花。
他命人找了漂亮的花瓶将荷花装起来。
他脸上带着笑意,抱着花瓶,让夏雨将房门打开。
夏雨赶忙伸手推开房门,垂下头,一眼都不敢往里面看。
“唐棠,看本王给你带了什么,今日的荷花开的比昨日的还要大,你闻闻,是不是很香。”
帝祀唇角勾起,捧着花瓶走到卧房中。
看见唐棠睁开眼睛,他眼底的笑意更大了。
走到床榻边,将花瓶放到小桌子上,帝祀坐下,伸出手,想去摸摸唐棠的脸。
唐棠不躲不闪,但是眼神也没落在帝祀身上。
这样冷淡的反应,像是一盆凉水,将帝祀的热情浇了个乱七八糟。
“身子觉得怎么样了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帝祀忍住怒气,在唐棠额上摸了摸。
唐棠不吭声,他又自顾自的说着:“来,坐起来,看看本王给你摘的花,你看这些花,开的多好啊。”
唐棠不搭理帝祀,帝祀也不急,他伸出手,将唐棠从床榻上抱了起来,让唐棠的视线看向那些花。
唐棠被帝祀带着,视线落在那些荷花上,嘴皮子动了动,声音沙哑:“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只可远观,而不可亵玩,它们在海面上开的那般好,帝祀你为何要将它们摘下来,剥夺它们继续生长的权利。”
唐棠借荷花暗喻自己,帝祀怎么会听不出来。
他动作一僵,脸也冷了。
只可远观,谁都能看,那是属于大家的,他只想让荷花属于自己,所以将它摘了,有何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