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明画,花流风也无感了。
只是偶尔想起的时候,心会有点痛。
外面的人都说明画被封为了县主,那么此时的她,已经回汴京城了么。
那自己呢,在明画心中,她可曾有半分惦记自己?
对明画来说,他究竟算什么呢,那么小时候的情意,又算什么。
“呵。”
花流风想着,笑的声音更大了。
他一边笑,一边咳嗽,神色难看及了,像是地府的鬼一般难看。
年少的情意?或许,这都是他一厢情愿罢了。
只有他觉得他跟明画之间,有所谓的情意。
“是啊,你说的对,我是来看你笑话的,看见你如今这幅模样,我心中十分解气,说实在的,只是这一切还不够,明画让你打野位给灾民们吃的时候,我不信你没想过那些野味会患病,或许你想过,只是你刻意的忽视了。”
明棠说着,弯下了腰,语气有些恶劣:
“为了一个女人,你便忍心要那么多无辜的人都跟着你承担后果,花流风,你想以死谢罪,只怕还是不够的,江南三城,那些因为明画跟你感染上的百姓们,便是到了地下,只怕也会找你们索命吧。”
明棠啧了一声。
虽然饮用水源也会患病,但是那些灾民的病情不会如此严重。
花流风跟明画贪功贸进,惹了祸事,以为死了伤了,便能赎罪么。
她可没想那么容易放过他们。
“所以,你是在告诉我,我应该早点死,然后去赎罪是么。”
花流风盯着明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