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腰,将铜盆中的水尽数倒在自己身上。
“哗啦”一声。
水全都蔓延在雨衣上,明棠转了个圈,众人清晰的看见水顺着雨衣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。
“我的衣裙没湿,父皇您摸摸。”
将雨衣脱了下来,明棠伸出衣袖,让承德帝看了看。
她身上,一点水渍都没有。
雨衣跟蓑衣跟像,但是却比蓑衣更防水。
这东西,不亚于雨伞刚出世时的震惊,又比雨伞方便多了。
承德帝眉眼沉沉,他盯着明棠,里面有满意,也有猜忌。
帝王生性多疑,是不可避免的,但明棠坦荡荡,也不惧。
“现在父皇可是同意儿媳前往江南?儿媳请命,愿往江南赈灾,不成功,便成仁!”
明棠跪在地上,长跪不起,顶着承德帝的压力,她又道:
“儿媳定将战王一道寻回,只是若儿媳平定江南有功还请父皇恩准儿媳一事,儿媳要与战王殿下,和离!”
“儿媳此生,只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离,愿一生一世一双人,求父皇成全!”
明棠今日带给众人的震惊,太多,亲口听见她的愿意只是想跟帝祀和离,大臣们似乎比看见灵渠要更震惊。
明棠不愿意做战王妃,是因为,不爱战王么,态度如此坚决,是因为,不仅不爱,好似还十分的,嫌弃。
灵渠跟皮艇,又或者是雨衣,哪一个不足以让明棠提出更过分的要求,单单只是和离一点,陛下不答应,都说不过去。
和离之事,是板上钉钉,一旦有了承德帝的允许,那便再无人能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