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棠动了动身子,见帝琼如此担心自己,有些动容,哑着声音打趣着。
“皇表嫂你真是的,还病着呢就打趣人家。”
帝琼不哭了,娇嗔的去扶明棠。
“棠棠,你可算醒了,你要是再不醒,这小兔子眼睛都要哭瞎了。”
卫安娴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倒了杯水递给明棠,眼睛紧张的在明棠身上打量,见她确实没大碍,心也放了下来。
“我没事,不过是伤口有些痛罢了,我很快就能好的。”
明棠喝了一杯水,嗓子舒服多了,摆摆手,小脸上带着笑意。
“皇表嫂,你可真是吓死我们了,你可知道当时情况多危险,不过表嫂你好厉害哦,情况那么危及,你都能脱险,日后谁要是再说你的马术不佳,我就撕烂她的嘴。”
帝琼挥了挥手臂,认真的小模样让明棠跟卫安娴失笑。
明棠笑的真心,又扯到了后背上的伤,帝琼吓的也不敢做夸张的动作逗她了。
“别激动,别激动,安太医说了你不能太激动,后背上的伤要好好修养,我......”
帝琼叽叽喳喳的说着,营帐的门忽的被人掀开,帝琼皱眉,刚想训斥,就看见了帝祀那张冰冷的脸。
“出去。”
帝祀的声音沙哑,他还穿着在马场上的衣裳,只是神色晦涩的吓人。
“安娴,阿琼,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卫安娴跟帝琼死死的挡在床榻前,明棠摆摆手,让她们先出去。
“那棠棠我们先出去了,我们不走,就在帐篷外面,你有事喊我们。”
卫安娴拉着帝琼,余光瞪了一眼帝祀,大步走了出去。
帐篷内安静异常,帝祀眸光忽明忽暗,看着一脸憔悴的明棠,像是哑巴了一般。
“帝祀,我不在乎,我真的不在乎。”
所以,你大可不必如此一副模样,就好似你很悔恨一般。
帝祀迟迟不开口,明棠倒是洒脱,洒脱的让帝祀的眼睛更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