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棠将脸扭开,唇瓣蠕动间,难听的话便说了出来。
帝祀身子一僵,恼怒不止:“你说什么!”
这个该死的女人,居然说自己不要脸。
她明棠有何资格如此说自己?
“好好好,你既然如此说,那本王便做给你看,你是本王的王妃,侍候本王是天经地义!”
帝祀冷笑,伸手拉着明棠的手腕猛的将她往床榻上带。
“帝祀,你是不是真的疯了,你看好了,我是明棠,不是明画!”
身下,是柔软的锦被。
明棠的身子娇弱,被甩在锦被中,头有些晕,几乎是沾到锦被的一刹那她便要起来,却被帝祀的大手又推了下去。
高大的身躯若大山一般,浓烈的呼吸炙热滚烫,成年男子雄灼的呼吸不断的喷洒而来,带着一股冷冽跟寒霜,铺天盖地,若牢笼囚鸟一般,让人躲无可躲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
明棠手脚并用,挥起手便要往帝祀的脸上打,却被帝祀反剪,按在头颅两侧的床榻上。
“你有病!你龌龊!”
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太过于大,尤其是帝祀还常年习武,内力深厚,明棠几乎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。
明棠的脸都气红了,可这样却愉悦了帝祀。
“别动。”
低低的两个字开口,帝祀的声音带着沙哑。
平日里那双冷着的寒眸盯着身下的明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