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夏雷低低开口,眼底带着复杂,从眀棠手上将锦绣往外拖,锦绣已经昏迷了,但眀棠给她喂了药,身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。
“放开!不准带走锦绣!”
眀棠赶忙去拉锦绣,夏雷不忍的别开眼,却碍于礼法没有伸手去拉眀棠。
“滚开,我让你们都滚开!”
眀棠嘶吼着,眼底全是恨意。
“交出医书跟解药,否则本王便要了你们的命!”
“噗通”一声。
帝祀的手一挥,眀棠的身子重重的砸在了水牢墙壁上,咳出一大滩血。
“滚!”
眀棠厌恶的别开眼睛,重重的咳嗽着,朝着锦绣爬去。
“帝祀,你要不然就弄死我,弄死了我,我便要慕容卿、陈兵、还有元宝陪葬,哈哈哈。”
眀棠的肋骨又被打断了,短短距离对她来说却很远。
她的嘴中全是鲜血,手抓着地上的稻草,她仰起头,大笑一声,若手上有刀,她说不定会刺向帝祀。
“贱人!既然你想死,本王偏不成全你!本王要折磨你!要你知道你没资格威胁本王!”
“夏雨,赐水刑。”
帝祀的声音若厉鬼,夏雨犹犹豫豫的,帝祀朝着他看了一眼,他这才不忍心的从刑具处拿了一个水壶,朝着眀棠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