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绣没有下毒,怎么,王爷急着想定锦绣的罪,是怕查出什么么。”
“咯吱咯吱。”
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,眀棠的下巴一疼,只听咔嚓一声,帝祀便将她的下颌骨都卸了!
帝祀身经百战,在战场上,抓到敌军,折磨战俘的手段可谓是花样百出。
他扭断了眀棠的下颌骨,却能让眀棠在阵痛不止下还能开口说话。
他的眼睛血红一片,床榻上唇边带着血迹的明画听见那道骨裂的声音唇角勾了一下。
眀丞相眉眼微皱,想说什么,但看见帝祀一双凤眸血红一片,终归是没说出口。
就跟眀棠想的差不多,就算那解决蝗灾的法子能让眀丞相在意,可跟帝祀态度比起来,也是可以舍弃的。
“王妃您就让那丫鬟交出解药吧,再这么下去,画儿怕是就要撑不住了啊。”
陈氏低着头,眼睛里一片快意。
刚才眀棠跟锦绣那个小贱人不还狂么,再狂啊。
这都要多亏了画儿的谋划,就是苦了画儿做出如此牺牲,竟然还要以身试毒,倒是便宜了眀棠了。
陈氏跪在地上,若不是碍于面子跟帝祀的威严,她指不定就要恰好跪在帝祀跟前了。
“本王再问你一次,解药,交还是不交。”
帝祀的声音充满了暴虐,跟随他而来的夏雷跟夏冰眼底充满了担忧,眼看着帝祀的手又要伸过去,夏雷赶忙上前:
“王妃,若是锦绣没下毒,王爷不会对她怎么样的。”
“呵?不会怎么样?就他这个瞎眼的人,你说他不会将锦绣怎么样,除非我是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