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你们离婚，就是因为......”她终于懂了。

舒言点头，至少她觉得是这样。

谷雨婷沉默了，口中的甜品瞬间不香了。

舒言起身，将刚刚的甜品又推过去，“你好好想想吧！白偲偲不是一般人，她现在，也在江城。”

她能如此确定，是因为不久前，她又看到白偲偲在朋友圈里发了风景照。

她认得出，那是纪凌川在静园的房子。

开门，她走出包间，只留谷雨婷一个人在里面沉思。

中午他们有两小时的休息时间，她知道秘书办有地方睡觉，就按了电梯回到88楼。

到了休息室门口，她刷了自己的工作卡，门开了。

这是个公共休息室，里面摆的都是一张接一张的上下铺。

而这里每张床都有固定的工号，舒言找了半天，总算是见到一张没工号的空床。

估计就是之前戴玲睡的。

可是，上面却堆满了非常多的东西。

有行李箱，有小桌板，有拆了快递剩下的纸箱、包装盒等等。

并且那床连床垫都没有了，就剩空空的木架在上面。

她只好继续找，没想第二、第三、第四张空床的东西，比刚刚的那张还要多。

偏偏她今天回来晚了，秘书办里所有的秘书，全都睡了。

要收拾床，就必须开灯，或打开窗帘，让光线照进来。

她总不好在这时候这么做。

想了想，她还是转身走出去。

回到工位上，她拉开座椅，直接趴在桌上小憩。

此时的纪凌川正在走廊的某处和司徒彦通电话。

“怎么样，凌川，那药的效果，你觉得如何？都服用好几天了吧？现在见到言言的时候，身体还会产生那种饥饿反应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