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舒言面前,她无法说真话。
舒言想起昨天晚上纪凌川出现的新症状,心中又忍不住担忧了起来。
崔文君知道她在想什么,于是转头对司徒彦道:“凌川他昨晚失去一个味觉了,是咸味。我猜,他也可能是为了这个,飞京城去找白金武询问的。”
“失去味觉?”司徒彦昨晚做了个手术,直到凌晨三点才弄完,所以见床就睡,崔文君也没来得及跟他说。
舒言接着道:“我给他试了很多种味道,目前就只发现他尝不出咸味。可是崔医生说,按照这样的发展,到后面,他很有可能慢慢失去每一种味道,甚至包括其他感官......比如视觉、听觉......”
司徒彦神情凝重了,“这个蛊这么厉害?”
“也可能和我们用了错误的解蛊方法有关。”崔文君叹气,“所以,我之前和你商量移植的事,你做试验了吗?”
司徒彦点头,“为了得到他体内那个蛊的原液,我抽了他的血,一直在提纯。可是,提纯的过程太复杂了,我要分离出每一种物质,判断它们究竟是他本身的,还是属于原液里的。我弄了好几种类似的原液出来,现在已经进入到分类筛选的阶段。如果后面始终确定不下来,就做分组试验。”
舒言听得不是很懂,但她知道他们俩现在正合力想办法帮纪凌川解决蛊毒的问题。
刚好这时有纪家的工人过来帮他们拿东西,舒言就跟他们一起往大屋的方向走。
崔文君和司徒彦因为一直在后面讨论,压根就没跟上舒言的脚步。
时老太太和花婆婆此时就在门口,看到自家工人领进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女人,等她走近时,她们皆惊讶!
“这不是小夏吗?”花婆婆喊道。
时老太太搓了搓眼,再把老花镜戴上看了看,“是言言,她怎么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