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凌川捡起地上的空瓶子,朝崔文君猛地扔过去,“可行个屁!有病吧!我不移植!”
“只是做干细胞培养,到时候会克隆出一个和你原来的器官一模一样的器官,连DNA都是你的!不会有任何排异反应!”
“滚!”
无论崔文君怎么说,纪凌川永远都是一个态度。
“好吧!我走!”崔文君也心累了,但还是多提醒一句,“如果你今晚还想见舒言,就去何小姐的住处。刚你也听到了,她晚点可能会过去接她。你如果想趁机拐人,那是今晚最后的机会。”
纪凌川没出声,甚至都没有抬眼去看她。
崔文君转身走了出去,却没有离开公馆,而是跟华婉诗坐在了大厅。
“崔医生,凌川每天晚上发作究竟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他现在只能和舒言发生关系?”
刚才他们在房间里吼那么大声,华婉诗就是再聋都听见了。
崔文君知道瞒不住,只好将白偲偲给纪凌川下蛊的事说了。
“什么!居然有这种事?”
华婉诗听后大吃一惊,脸色整个苍白了起来,“白家的人......他们居然给我川儿......下蛊?”
崔文君怕她现在去找白家人麻烦,又立马道:“纪夫人,凌川这次能从京城平安回来,也是和白家人做了约定。所以,您不能轻举妄动!至少现在不能!”
可华婉诗仍然忧心忡忡,同时也非常自责,“都怪我!是我没有好好了解过白家!才让凌川他......”
她越说越心痛,泪水也不停流,“是我看走了眼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