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言努力回忆着，他当初在机场都说了什么。

好像是——我不喜欢对男人目的性太明显的女人，你还年轻，最好把心思都放在提高自己的工作能力上！

她心中一紧，于是故意回道：“纪总您之前教育得是，所以我一直谨遵教导，不敢逾矩。”

纪凌川冷冷地抽了下唇角。

后来两人一直保持着沉默，而电梯也最终在88楼停了下来。

舒言先纪凌川一步走出去，在电梯门口恭敬地给他做了一个“请”。

纪凌川瞥她一眼，却意外注意到她的红唇。

“你口红糊了，一会儿重新补一补。”

他如恶作剧般的提醒，舒言下意识就用手捂住了嘴。

纪凌川得逞地笑了笑，这才抬脚往自己的办公室走。

待他进去之后，舒言转身就进了楼层的卫生间。

镜子里的她脸上布满着可疑的绯红色，本就清淡的妆容，在纪凌川刚才的一翻肆虐后，更像没上过妆似的，口红都摩擦没了。

她只好洗了个冷水脸，待水沥干之后，重新给自己补了个妆。

“你就是舒言？”

这时，有人喊了一声她名字。

舒言朝镜子中身后的方向看了一眼，见是一位秘书装扮的年轻女人，年龄比她大不了多少。

来人朝她笑着伸去手，“你好，我叫林欣怡，是纪总的第二秘书。之前你待过的设计部B组，有一个叫林玲的人，她是我的远房亲戚，也算是堂妹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