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去了,我也紧随着,就见秦墨安静的躺在那儿,头上缠着纱布,还有一根引流管,管子里是似血一样的红色的液体。
这画面让我想到了之前在休斯敦那次,现在能确定那次他受伤也是演戏,可纵使这样我的心也紧吊着,都不敢去看那根带着血的引流管。
龙畅走近秦墨,打量的左瞧瞧右看看,而后凑近秦墨,“裴景,你装的也太不像了。”
混蛋!
我当即骂了声,他这是在怀疑秦墨装的。
我直接过去,扯了他一把,凶道:“你说什么呢?他这样子了,你说他装?那你也装一个我看看。”
龙畅呶了下嘴,“我跟他开个玩笑的,想刺激一下他,瞧你凶巴巴的,也太护了吧?”
话落他轻笑,冲着秦墨的喉结那示意了一下,“你啃的?”
“不然是你啃的?”我再次呛他。
龙畅笑了,“我倒是想,可是他不给。”
我一阵恶寒,嘲弄的哼了声,“想不到龙少男女通吃。”
“没想到吧,我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,等哪天乔小姐有空可以让你见识见识,”他在调戏我。
我知道他是故意的,也是为了试探秦墨是真受伤昏迷,还是装的。
我嘲弄的一笑,“我没有那么好学。”
我冷拒了他,然后看着秦墨。
他面容不变,仿若我跟龙畅的对话他根本听不到,难道他真的受伤了?不是装的?
毕竟那些血是真的,我摸过的......
我的嘴动了动,在嘴边打转的话终是咽了回去,对秦墨说了句,“你会受伤也是保护我,这个仇我给你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