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和阉狗做过一场,被阉狗打惨了,即将被灭了。

要不然这些人,那就只会不识相的顽抗到底!

“还是再等等看吧,或许还有转机。”

“毕竟晋王和齐王以及楚王他们,绝不会看着阉狗这么轻易的拿下巴蜀!”略微思索后,重重的拍了拍费益的肩膀,严颜还是迈步离开的走向了军营。

毕竟他已经五十岁了,不到万不得已时,他也不愿意放弃家族传承的迁移去长安。虽然说长安繁华,但是当一州府县的土皇帝,和去长安当一个富家翁,谁都知道该怎么选择!

毕竟在本乡,他严家随随便便就可以拉起五千人马,纵然蜀王想要动严家,那也需要掂量掂量。

而到了长安可就不行了,只要官府想,那随时都可以把你抄家灭族,你是毫无反抗之力!

“蜀王信任奸佞,巴蜀要亡啊。”

“我愧对先王啊!”

目送严颜离开的费益,则是申请苦涩的长叹着,心情十分的奔溃。

而此刻,在陈玉成翻越摩天岭的进军,张平和关飞两位将军也在会师绵阳,准备拦截陈玉成时。剑阁外的林逸晨,则是收到了陈玉成的来信,也见到了这被生石灰腌制的,现在还活灵活现的吴强人头。

“可惜了一位忠勇之士,竟然不知好歹的为蜀王尽忠,也是作死。”

看着面前吴强死不瞑目的人头,林逸晨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不过路是自己选的,这事向来就是求仁得仁,求存的存,倒也没有人逼你。”

“来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