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朝朝没有回答刘宏的话,而是开门见山道:“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,把我的车放行。如果明天早上,你还没办成,后果自负。”
刘宏噗嗤笑出声,“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?你说放就放?”
并且锦朝朝进了他的别墅,就休想再出去。
看在她这么漂亮的份上,晚上若是玩开心了,说不定明天会饶过她。
他走上前,伸手想摸锦朝朝的脸,没想到一下秒,他看到一道光芒闪过,人就失去了意识。
锦朝朝收起奈何石,抓住刘宏的衣领,打开手机录音道:“你把药材好坏参半地售卖,背后的靠山是谁?老实交代。”
刘宏被摄魂,完全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。
“赵禀天,渝中,左松,暮光霞......”
很好!
锦朝朝继续问:“季善的爷爷是谁害死的?”
“是我!”
“为什么害死他?”锦朝朝愤怒。
刘宏呆滞回答:“因为他做生意不懂得变通,我想赚更多的钱,季县的高层也想赚更多的钱。”
锦朝朝面无表情,继续问,“季善的父亲,怎么死的?”
“他和他父亲一样死板,赵禀天给我出主意,谁挡我们的财路,就弄死谁。”
“所以季善的腿,也是你派人打瘸的?”
“是!”刘宏乖巧回答。
锦朝朝咬了咬牙,“你卖过多少品质不过关的药材?又给那些人送了多少钱?”
“这两年大概获利两百亿,共送出去了一百六十亿。”
“账本呢?”锦朝朝道。
这么多钱,肯定有账本。
刘宏回答:“账本在我卧室的保险箱里。”
“去给我拿来!”锦朝朝放开刘宏。
他乖乖上楼去拿账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