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从哪传出的风声,圣驾到了咸阳,太守府衙门外,每日都有许多人探头探脑,赶都赶不完。
承玄帝带来的皇帝近卫将整座太守府里里外外围的水泄不通,咸阳太守一家子没地落脚,最近都是住在外头的民宅里。
听到圣上传召,咸阳太守捂着头顶乌纱帽匆匆跑过去,刚一进门就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。
“外面那些百姓是怎么回事?!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!”
承玄帝穿着明黄色的便服,坐在略有些狭窄的贵妃榻上,臭着一张脸活像便秘一样。
这里哪哪都比不上他的乾清宫,吃的差,住的也差,被困在如此狭小逼仄的太守府,他的心情一日比一日暴躁。
咸阳太守不停地擦着额间冷汗,头上主子心情不好,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日日提心吊胆,有苦不敢言。
“微臣、微臣也不知怎么回事......”
“废物!朕要你有何用!”承玄帝大怒。
咸阳太守扑通跪到地上:“微臣该死,微臣办事不力......”
承玄帝脸色难看,明显气的不轻。
他越想捂住越是捂不住,现在外界都在传他是怕了东渠,所以跑来咸阳太守府躲着。
这让他的脸往哪搁??
承玄帝起身照着咸阳太守的心口就是一脚,踹的后者翻过身去,一口血喷在地上。
他还不敢叫疼,又慌忙爬起来跪到承玄帝脚边求饶。
“圣上饶命,微臣知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