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霆渊面露思索:“你说的也对。”
魏太守以为他被说动了,脸上一喜。
然而,他的笑意还没绽放。
却听‘锵’的一声。
慕霆渊拔出胡硕之腰间的长刀,反手架上他的脖子。
完全没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,魏太守傻了眼,反应过来后,感觉皮肤上贴着的那线冰凉,刺拉拉的传出隐痛。
锋利的刀刃似乎下一瞬就能切断他的脖子。
魏太守两股战战,僵硬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:“慕王、慕王您、您这是做什么?”
却听头顶上那道冰冷的声音,比之这刀刃还要锋利,道:“你说的很对,本王在这蓟州就是一手遮天作威作福,你一个小小太守,本王就算把你宰了,又有谁敢指摘本王?”
魏太守听出他是认真的,随着他的话,刀刃往他皮肤里压下去。
他好像感觉到有温热的液.体正顺着他脖子往下流。
魏太守吓的心胆俱裂:“慕王、慕王!臣知道错了,臣知道错了!您快停停手!”
他心里升起无边悔意来,早知道这慕王性子这样强横,他说什么也不敢将主意打在他身上啊!
刀刃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离开,魏太守痛的惨叫起来,慌张无措之下,他开始推卸责任。
“是小女非说您在水下碰了她,臣也只是爱女心切,这其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,慕王、慕王您先放下刀,我们好好说。”
慕霆渊轻哼,不理他,刀继续往下压。
他人坏,偏偏不给对方一个痛快,就这么一点一点慢慢磨。